教會系列(八)：循環Circulation
經文：以西結書第三十六章26節
時間：二００九年四月十九日
主講：蔡茂堂 牧師
短片
各位弟兄姐妹平安。今天的主題是「心臟（循環系統）」，這和我們的生命有很重要的關係，我們一生都要倚靠心臟才能存活。
Ⅰ、引言：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強不息（周易）
華人有一句話是「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強不息。」不能休息，要一直往前。心臟跳動的聲音好像馬兒在奔跑，「嘍扣、嘍扣、嘍扣」恰像「天馬」行空。心臟跳很快時，稱為galloping（奔馳的），它不跑的時候就要做告別禮拜了，所以心臟很重要。我用Mayo Clinic（梅約醫學中心）的一則短片，來讓大家了解心臟血管循環系統的功能：「你的心臟是一個幫浦（pump），約拳頭大小的肌肉器官，位於胸腔中央偏左的地方，心臟分成左右兩邊，井水不犯河水，如此高含氧血與低含氧血才不會相混。心臟與血管組成心臟血管循環系統，將血液與氧氣送到全身各處。心臟每分鐘送出約五公升血液，每一天大約跳動十萬次，每年大約跳動三千五百萬次。來自全身的低含氧藍色（深色部分）血液，返回心臟的右心房與右心室，然後血液經由肺動脈被送到肺臟，肺臟吸入空氣中的氧使血液更新轉紅（淡色部分），高含氧紅色血液返回左心房與左心室，再由主動脈被送到全身各處，供應氧氣給全身的組織。
心臟中有四個瓣膜來指引血流的方向，三尖瓣、兩尖瓣、肺動脈瓣與主動脈瓣，它們像籬笆的大門，只在被推動時才向一方開啟，每次心跳每個瓣膜各開關一次。心臟每次跳動分為收縮期與舒張期，收縮期心室會縮小，把血液送到全身與肺臟，就像蕃茄醬被擠出塑膠瓶子一樣，右心室比左心室稍早些收縮；舒張期心室會放鬆，這時血液會從其上方的心房流入心室，如此循環反覆不停。
心臟本身也需要血液的供應，冠狀動脈爬行於心臟表面，再分支成微血管，將高含氧血液送到心肌。心臟有特殊神經傳導電流使心跳能持續，電波起始於右心房高處，經由特殊神經傳到心室使其收縮跳動，傳導系統幫助心臟協調同步且正常速度，使血液循環不息，將低含氧血不斷的換為高含氧血，使我們的生命能夠持續。
心臟不能停，如何做到不停止呢？人一生六七十歲，不論睡覺或醒著，它一直在跳，為什麼心臟有這個能力呢？ Ⅱ、心臟為何能終生跳動不停
1. 心肌自動節律整體合一
心臟的細胞很特別，一個個連結起來，好像網子一樣，連結的地方叫作間盤（intercalated disk），這很重要，每一個細胞都不是單一的，而是相互連結起來的，電波來的時候，它馬上藉著間盤將訊息傳給每一個細胞，它們會同時做縮放的動作，若各自縮放就會造成衝突，血液會送不出去，它們要同時做縮放的動作，心臟才不會吃力，才能協調好，形成整體合一。想到教會最近要建堂，我迫切禱告的，不只是要足夠的金錢，更是要大家能同心。萬一意見不一樣，又不能同心時，就會內耗，心臟的細胞只要其中一個收縮的頻率稍微走樣，血液就會送不出去，所以我覺得同心非常重要，再多的細胞，就是一個動作，「你們就要意念相同，愛心相同，有一樣的心思，有一樣的意念，使我的喜樂可以滿足。」（腓2:2）這樣子的教會就會有力量，可以永續下去。
2. 房室交互縮舒輪流休息前面我們提到心臟不停的跳動，其實中間它是有休息的，心臟有心房和心室，有趣的是，心房收縮時，心室休息；心室收縮時，心房休息，所以說它都沒有休息是不對的，我們感覺它一直在動，其實它是有輪班制度。心房和心室交互收縮和舒張，不但有休息，而且時間蠻多的。心臟一分鐘跳動75次，每次差不多0.8秒，在這0.8秒中，心房只有花0.1秒工作（收縮），用0.7秒休息（舒張），也就是它每週上班一天、休息七天；心室因為要輸送血液到全身，所以辛苦一點，它是0.3秒工作，0.5秒休息，休息時間還是比工作時間長，所以心臟並不是沒有休息。有一個屬靈的原則，要能夠持續不斷的服侍下去，休息是很重要的，要想辦法找時間休息，「六日你要做工，第七日要安息，使牛、驢可以歇息，並使你婢女的兒子和寄居的都可以舒暢。」（出23:12）不管人或動物都要有休息的時間，這樣才能夠長期的經營。
3. 自主神經迷走交感調整
要維持心臟跳動的速度，有一個很重要的微調機轉－自律神經系統，包括「交感神經」及「副交感神經」。對心臟來講，「迷走神經」就是「交感神經」，「副交感神經」則是從我們的脊柱旁邊出來管理心臟的神經。這兩條神經負責調整心臟跳動的快慢，是迷走神經（自主神經）與副交感神經間的平衡。遇到特殊情況時要決定打鬥或脫逃（fight or flight），交感神經就會讓心跳加速、血壓升高來提高力量，但這樣心臟很快就會疲累需要休息，要不然下一次打鬥就沒有力量，休息就要靠副交感神經來調節，它讓你休息和消化（Rest and Digest）。所以記得吃飽飯不要吵架，因為需要休息和消化，打鬥最好是在空腹的時候。我們的生活有時需要很用力，也有輕鬆的時刻，二者是靠交感和副交感神經來調整、平衡心跳的速度。我們的信仰也是一樣，有時「他使我的腳快如母鹿的蹄」，有時「又使我在高處安穩。」（詩18:33）或快或慢都要調整好。
4. 冠狀循環供應心肌需要為什麼心臟可以持續地跳動呢？心臟裡面都是血液，可是它不能直接使用這些血液，它得靠小小的冠狀動脈來供應，因為心臟裡面的血液有心包膜裹住，所以吸取不到的。心臟不能說：「全身的血液都是靠我運送，血液供應對我來說不是問題，因為我整顆都是血」，不是這樣，它還是要靠兩條小小的血管（其中左邊那條又分成兩支，所以說有三條冠狀動脈），來供應心臟的需要、維持它的生命，它和全身的組織一樣需要倚賴小血管，大血管根本幫不了忙。這點很重要，很多人需要接受冠狀動脈手術，就是這個小血管出了問題，解決的方法是另外拉一條通路過來銜接大動脈，例如用腳部的一條靜脈，將其拔起，銜接在心臟的大動脈或靜脈上，叫作繞道(bypass)，總之就是要讓帶血的氧氣可以流通，這樣心臟才會活。目前較多採用的方法，是將小彈簧放入部分阻塞的血管裡予以撐開，這樣就不必開心臟繞道手術了。總之心臟和全身其它的組織一樣，需要有小血管來供應它的需要。有時我們在教會服侍，會忘記「傳福音的人也需要福音」，不要以為「我已經是牧師了，是別人需要福音」，心臟把血液給別人，它自己還是需要血液的供應。不要忘記我們也是人，和所有人完全一樣，心臟和全身的組織，都要靠小血管來供應氧氣，保羅就有這樣的體驗：「諸君，為什麼作這事呢？我們也是人，性情和你們一樣。我們傳福音給你們，是叫你們離棄這些虛妄，歸向那創造天、地、海、和其中萬物的永生神。」（徒14:15）
Ⅲ、循環系統的屬靈功課
透過心臟、血管循環系統，我們可以學習以下的功課：
1. 依照對象調整力量
我們全身「體循環系統」的血壓約120左右，從左心室到動脈，到小動脈，逐漸下滑，從120降到40左右，需要一個微調控件（spinner control）就是旋轉器（spinner），小動脈的血液通過括約肌後進入微血管，微血管的血壓差不多40到25之間，然後再從微血管到小靜脈，壓力越來越小，這樣血液才會流通，也就是血液會從壓力高的地方流到低的地方。另外還有一個循環系統－「肺循環」，「體循環」是送給全身，「肺循環」是送到肺。「肺循環」經過的範圍比較小，所以它不需要那麼大的壓力，它的血管壁也比較薄，壓力25而已，差不多是120的五分之一。心臟很聰明，它根據所要服侍的對象決定要做多少工，決定要用多少力量去服侍，它會依照對象來調整力量，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則。我們全身是高壓的「體循環」，肺臟是低壓的「肺循環」。雅各很聰明，他的哥哥來迎接他的時候，以掃想以四百個壯丁的速度，急行軍帶領雅各回家，雅各說：「抱歉，你們是體循環，走得快，可是我有妻小，有小牲畜，走太快、太急會死亡，你們先走沒關係，我們慢慢走」，「求我主在僕人前頭走，我要量著在我面前群畜和孩子的力量慢慢地前行，直走到西珥我主那裡。」（創33:14）所以他是量力而為。在教會服侍時，我們也要了解服侍的對象是強壯或是軟弱，力量要調整，大家才可以一起成長。
2. 分工合作完成使命循環系統不是只有「體循環」和「肺循環」那麼簡單，還有一個叫作「門循環（portal system）」，是靜脈接靜脈，它的血管很特別。這個循環在我們的身體有兩處，一處在肝臟，另一處在腦部。肝臟屬於我們的消化系統（另有脾臟、小腸、大腸等），它的血液匯集到一個叫作「門靜脈」的地方，然後送到肝臟，肝臟處理以後才送到身體各處。另一個是我們的腦垂腺，視丘下部到腦垂體那裡也有一個小小的「門循環」，有一些內分泌是在腦部做好以後，經由一條血管送到前葉腦垂腺裡面去。內分泌和養分，都需要特別的血管來輸送，我們身體有這樣兩個小的循環，來幫助大的循環。在這個循環當中，並不都是一樣的通道，部位不同、功能不同、組織也不同，輸送過程從動脈、小動脈、微血管、轉至靜脈。靜脈裡面有瓣膜，因為靜脈的壓力很小，而血液很重，如果沒有瓣膜的話，送到一半壓力不足又會逆流回去，所以需要靠瓣膜一路通過阻擋，這樣就不會因地心引力而逆流，就這樣把我們的血液慢慢地送回來，所以心臟以上的血管是沒有瓣膜的。上帝很聰明，祂沒有讓所有的靜脈都有瓣膜，因為心臟以上的血液就是要讓它流下去，瓣膜反而是多餘的阻礙；心臟以下，特別是腿部，瓣膜就很重要。有些姊妹懷孕以後，因為胎兒長期壓著靜脈，導致瓣膜無法密合，到她年紀大時，靜脈就鼓起來像一坨坨的靜脈瘤，原因就是靜脈的瓣膜被破壞掉、閉不攏所造成的，沒有辦法像原來的血管一樣滑順。
動脈的主要目的是要把血液送到組織，所以必須要有很大的壓力來輸送，因此它需要很厚的血管壁。小動脈要把動脈裡面的壓力降低，不然血管會爆裂開，壓力從120降至40，中間要有一個降壓的結構，所以小動脈的血管壁較薄是降壓用的。微血管的功能是要把氧氣和養分跟組織交換，交換以後大部分的血液流到靜脈，我們全身75%的血液都在靜脈裡，靜脈是儲存血液的地方。瓣膜是讓靜脈的血液可以順利地流回來、防止逆流的一個結構。動脈為了要運輸，所以血管壁很厚、彈性很好；小動脈為了要降壓，它要有括約肌才能夠把壓力調節下來；微血管是為了要交換，它需要很薄的血管壁並具有滲透能力；靜脈的口徑大概是動脈的二到三倍，因為大部分的血液儲存在靜脈，另外，靜脈不是要收縮，而是要能夠擴張，有需要時可以擴張到很大；瓣膜是一個單向的囊袋，讓血流只有一個方向、不會逆流。所以整個循環系統不像自來水通路－從頭到尾都一樣，它的每一個部分都不同，因為功能不同。教會也是一樣，「正如我們一個身子上有好些肢體，肢體也不都是一樣的用處。我們這許多人，在基督裡成為一身，互相聯絡作肢體，也是如此。」（羅12:4-5）血液從心臟出來，經過動脈、微血管一直到靜脈回來，大家要連結的很好，雖然功用不一樣，卻都能配合的相當好。
3. 彼此聯結互補有無血液從動脈到微血管到靜脈再回到心臟，這是標準走法，可是身體有些地方不能這樣走，它必須要由動脈走到動脈，又有時動脈不經微血管直接走到靜脈，這是為了生存所必須做的調整，稱之為聯結（Anastomosis）。這樣的聯結有兩種，一種是動脈和動脈的聯結，叫作「動脈側枝」（Collateral）。手腳離開心臟最遠，萬一有問題這個地方最吃虧，為了保護我們的末端器官，最後的小動脈連成一個環，我們手腳的血液是由不同的動脈流進來，即使有一條受到阻隔，組織不會馬上死掉，因為它有很多迴路（loop）。另外，我們的腳底一天到晚都被踩著，腳掌下面的血管都被壓平了，怎麼不會被壓死呢？因為腳掌上面有環狀動脈能輸送血液到腳掌心，受壓、阻斷時，能發揮彌補的功能，血液的循環系統有很多迴路負責保護最弱小、最邊緣的末端器官。我們的手有一個橈動脈（radial artery），背面和腹面都有，腳、膝蓋和手肘的地方也都是這樣被保護著，當腹面動脈被壓扁、血液受阻，就必須靠背面的動脈來繼續供血、保護。其他器官也有這樣的架構，一個是心臟，另一個是我們的腦，這兩個部位很重要。心臟的三條冠狀動脈在尾端的地方相通，所以心臟的血管若不是阻塞太快的話，是不致於心肌梗塞的，另外一條血管會慢慢地擴大起來，補上日漸阻塞的那條動脈供血不足之處，血管間是會互相幫補的。我們的大腦更厲害，在底部，所有的動脈圍成一個圓圈，稱為腦底動脈環（circle of Willis），從脖子前後來的血管到大腦底部圍成一圈，才送到我們的大腦，所以這些動脈只要有一條還是活的，腦就不會死，因為它有很多條來互通有無，這是一個保護的機制。
另外，也有動脈直接跑到靜脈的聯結，不一定要經過微血管，我們叫作「分流」（ Shunt），這個地方需要有一個管制區，不然壓力會太大，有一塊肌肉負責管制調整，必要的時候打開，不必要的時候關閉。最好的例子就是皮膚，天氣冷時我們的皮膚就很冷，微血管的管制括約肌會打開，血液可以直接通過，不會跑到表層的微血管，也就不會散熱，藉此來保持我們的體溫；天氣熱時皮膚就很燙，管制括約肌關了起來，讓血液流過表層的微血管，這樣一來熱就散出去了，以上都是為了因應天氣的變化，來維持我們身體的恆溫，這樣一個小小的動靜脈的分流（A-V Shunt）機制確保我們對環境的適應。另外一個是弟兄才有的，男性的生殖器平時不能夠充血，它也有一個很特別的機制，在動脈和靜脈之間，平常血液直接流過去，生殖器軟軟的，可是需要的時候，管制括約肌就會關閉，讓血液直接送到微血管裡面去，生殖器官就可以發揮功能，這是攸關男性能否生育的一個重要機制，是靠動、靜脈之間的括約肌來調整。在教會也是一樣，有與無之間要互通，「乃要均平，就是要你們的富餘，現在可以補他們的不足，使他們的富餘，將來也可以補你們的不足，這就均平了。」（林後8:14）我們教會成立愛心基金就是這個原則，有人缺乏時，有餘的應該要伸出援手，下次你缺乏時，有餘的就可以幫助你，有這樣互相幫助的關係，大家就比較容易活下來。
4. 脫掉纏累專心侍奉心臟裡面氧氣和養分，是靠著血液裡面的三種血球來輸送，它們都是很棒的模範，值得我們學習。紅血球為了要輸送氧氣，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丟掉了，細胞核、線粒體、核糖體全丟掉了，丟到什麼都不能再丟了，再把身體壓扁如盤狀（雙凹盤），目的是要增加對氧氣的接觸面積，好輸送更多，特別在肺部時面積最大，讓它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，把最多的氧迅速拉進來，再趕快送到組織去。整個血球裡面都是血紅素，所以叫作紅血球。紅血球活不久，因為它丟掉細胞核失去再生繁殖的能力（只能靠骨髓重新造血），並且無法氧化，也丟掉核醣體失去受傷的修補能力，它全都放棄了，為要達到把氧氣送到全身組織的目的，它輸送氧氣卻不用氧氣。它還把線粒體都丟掉，在教會系列(七)「呼吸」）講到Kreb’s Cycle（克萊氏循環），它用葡萄糖在線粒體可以製造36個ATP，但紅血球不行，因為它連線粒體都丟掉了，所以它是很辛苦的用乳酸發酵的方法，一個葡萄糖才產生2個ATP，別的細胞都可以製造36個ATP，可是紅血球只有2個，因為它的目的不是要使用氧氣，而是要輸送氧氣給全身的組織使用。我們應該向紅血球致敬，它犧牲自己，只存活120天，因為它沒有辦法修補自己，一生的目的就是要把氧氣送到全身的組織去，為了達到這樣的功能，它擺上自己，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聖經說：「我們既有這許多的見證人，如同雲彩圍著我們，就當放下各樣的重擔，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罪，存心忍耐，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。」（來12:1）所以我覺得紅血球是一個很值得我們學習的好榜樣。
5. 疼愛對方犧牲自己白血球的生命更短，它為了要保護我們的身體犧牲自己，它就像體內的資源回收垃圾車，也是我們的警察、憲兵、部隊，裡外的問題它都要負責處理，代價就是會死掉，處理完就死了，所以差不多兩三天就犧牲了。紅血球只有一種，白血球有五種，好像五種軍兵分工合作，第一種是「嗜中球（Ncutrophil）」，染色起來是白色的，所以是中性，它對付的是細菌和黴菌，細菌跑進身體嗜中球就跟它打仗，結果是兩敗俱傷、雙雙陣亡，它把細菌吃進來自己也中毒死掉，死掉變成膿，膿都是白色的，因為白血球是白色，那是為國捐軀烈士的遺體，所以我們看到膿的時候應該要表示尊敬，那是為了保護你而犧牲生命的，不要把它一擠就丟掉，應該稍微懷念一下，懂得感恩，它捨命救你，這是白血球。另外還有其它的兵種，我們用伊紅素（Eosin鮮紅色染料）染色，染起來是紅色的，我們叫作「嗜伊紅球（Eosinophil）」，它會對付寄生蟲（蛔蟲鉤蟲等）或過敏。還有一些染起來整個都是藍色的，看不到細胞核，叫作「嗜鹼球（Basophil）」，它負責對抗過敏和發炎等外來的侵犯，所以三種不同的白血球，各有不同的使命。另外還有兩種，一種是「單核球（Monocyte）」，單核球等於清道夫，負責清理死掉的白血球和細菌，甚至會離開血管到全身各處去清理，清完也跟著死了，單核球到了細胞裡面就變成巨噬球，專門吃異物，不論是身體產生的或外面來的，只要是死掉的屍體就把它清走。還有最重要的「淋巴球（Lymphocyte）」，現代醫學對淋巴球的了解更多了，它雖然很小，但是不容小覬，癌症和濾過性病毒都要靠它來對付，所以把淋巴球養好的話就比較不會長癌，身體的細胞一旦惡化，淋巴球就會對付它，讓淋巴球強壯起來的辦法，或許是癌症預防醫學可以考慮的方向。它分成B球抗體、T球細胞和殺手細胞(Killer Slayer)，我稱它為K球，K球是我們身體的狙擊手，專門對付敵人；B球是用抗體去跟對方纏鬥；T球是用細胞的方式跟對方纏鬥，這三種淋巴球對身體免疫系統非常重要。以上五種白血球保護我們的身體，大部分結局都是為國捐軀，很快它們就犧牲了，保羅說：「我們既是這樣愛你們，不但願意將神的福音給你們，連自己的性命也願意給你們，因你們是我們所疼愛的。」（帖前2:8）如果教會多一點這樣的弟兄姐妹，教會一定很健康，因為他們敢為教會犧牲，如果白血球只顧自己、一直長，不願意犧牲的話，就會變成血癌，反而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。
6. 重修牆垣防堵破口第三種叫做血小板（platelet），它比紅血球犧牲得更厲害，它只剩下一小塊、一點點，血小板很重要，它是我們的裁縫師，血管用久了會破皮，接著就會出問題，這時血小板會犧牲自己，躺在破皮處釋放出纖維蛋白，把破掉的地方補起來，修補好後自己也犧牲了。教會也是一樣，難免有破洞，誰願意做這個補破洞的人？上帝說：「我在他們中間尋找一人重修牆垣，在我面前為這國站在破口防堵，使我不滅絕這國，卻找不著一個。」（結22:30）血管破洞太多、血都流光，人就會死亡，因此我們需要血小板來補破洞。紅血球為了輸送氧氣，犧牲自己；白血球為了保護身體，跟外來侵犯者打仗，或是跟癌細胞打仗，它也犧牲自己；血小板為了補破洞，同樣地犧牲自己，看起來我們的循環系統為了保護身體，有很多自我犧牲的榜樣，值得我們學習。Ⅳ、屬靈的換心手術
（Spiritual Cardiac Transplantation）
1. 石心換肉心今天的經文說換心，「我也要賜給你們一個新心，將新靈放在你們裡面，又從你們的肉體中除掉石心，賜給你們肉心。」以前心臟若有問題，麻煩就大了，內科只可治療一部分，內科若說無藥可醫就代表死路一條，後來外科醫生想到換心，據說第一個換心手術是用黑猩猩的心臟來替換，好像只活了幾分鐘，可是最近有一個經過換心的病人，已經活了二十九年，現在的換心技術進步很多了。對我們的信仰來講，上帝很早以前就要為以色列人換心，因為他們的心實在太壞了，心一旦壞掉、硬掉、不能跳動時就有問題，以色列人就是這樣，他們的心不會跳了，變成一個堅硬的石心，所以上帝說：「我需要幫你們做換心的工作，讓你們可以再活起來，這樣你們的生命才可以繼續在活下去」，「我也要賜給你們一個新心，將新靈放在你們裡面，又從你們的肉體中除掉石心，賜給你們肉心。」（結36:26）
2. 死亡換新生換心手術中，那個捐心的人一定會死，有人是出了意外無法存活，把心臟捐出來，所以是用一個人的死亡來換取另一個人活命的機會，得到新心的一方就可以活下去，這需要有犧牲。舊約聖經中，上帝說要為以色列人換心，其實是說：耶穌基督必須為我們犧牲，我們的壞心更換之後才有辦法再活下去。「摩西在曠野怎樣舉蛇，人子也必照樣被舉起來，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（或作：叫一切信的人在他裡面得永生）。」（約3:14-15）這就是一個換心的手術。
3. 無力且衰竭
為什麼需要換心呢？因為我們的心都太壞了，壞到沒有辦法工作，甚至無法維持生命，不只無力還衰竭，衰竭就會導致死亡。保羅說：「我也知道在我裡頭，就是我肉體之中，沒有良善。因為，立志為善由得我，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。」（羅7:18）我們會感到無力；「我真是苦啊！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？」（24）到這地步就是快要死了，因為我們有這種問題，所以上帝決定幫我們做換心手術。
4. 換心要及時
換心必須要及時、抓住時間，當我們還有機會讓耶穌的生命來換我們這個已經壞掉的生命時，要抓住機會。「總要趁著還有今日，天天彼此相勸，免得你們中間有人被罪迷惑，心裡就剛硬了。」（來3:13）
5. 基督在裡面
當我們真的把耶穌的心換到我們裡面以後，我們可以像保羅一樣，說：「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，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，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；並且我如今在肉身活著，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；他是愛我，為我捨己。」（加2:20）
Ⅴ、結論：以基督的心為心
「你們當以基督耶穌的心為心」（腓2:5），如果你有耶穌的心作你的心，你的眼睛也會不一樣，你會用基督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。我們一起低頭禱告。
「親愛的主我們承認，我們的心都有問題，謝謝主你為我們犧牲在十字架上，要把你那顆完全沒有病的心賜給我們，幫助我們樂意來接受你的心，好讓你的心可以活在我們的身體裡面，好讓我們可以活出主生命的樣式，也可以用主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。禱告奉耶穌基督的名，阿們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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